第七章01 (第4/4页)

地躁动，他不晓得自己还能用什麽方法判断现况。

    他从未如此惶恐，当郑泽蜷缩身躯打算尽可能防护自己免於受伤，人偶却未有进一步动作，人偶陷入吊诡地自问自答──

    「他们凭什麽掌握他人生Si？他们……」

    「不，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我要问。」

    「你当然可以问，但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人偶以毫无起伏的机器声音自我对话，语句破碎而无法连贯，郑泽仅能从人称转换辨别这是场「对话」。

    「冷静。」

    「我冷静够久。」

    「不关他们的事。」

    「我只是想知道。」

    「你想让他们跟你一样吗？」

    对话戛然终止。鸣动与漆黑缓缓退去，光线刺入空间，熟悉景sE映入眼帘，知觉恢复，郑泽感受黏腻而冰冷的Sh溽感覆盖每寸肌肤，他盯着坐在石梯的人偶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「没事了，泽泽，暂时没事了。」

    人偶的声音依旧呆版，却用从未使用的称呼呼唤郑泽。

    郑泽的恐惧并未降低，他仍然与人偶维持安全距离。人偶没有视觉功能，郑泽所处的位子亦非监视器笼罩范围。人偶转头试图望向郑泽，些微的角度差使人偶更像以余光窥视他。

    「许芯下去了，我是mama，你别怕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