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转与检讨会的震怒 (第3/10页)

但今天说走就走，而且走得那麽自愿，走得那麽惨烈——

    她微微张开发热的眼睛，风玉子惨Si的画面，和疾风跟流星最後咆哮的吼声，冲进眼里和耳里——

    天命就这麽不可逆转吗？天道的规则，就不能有例外吗？

    「黎明，你在睡觉吗？」

    小九的声音从背後传来问，她听得出来，拉高的语调里，满是压抑的愤怒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，x1了一口气，翻过身，两眼望着已逐渐暗下来的苍穹，道：「你说。」

    小九仍维持着半鸟半人的型态，四片白金sE的翅膀敛在背後，紫红sE的长发束在脑後，金hsE的眼睛狠狠瞪着她，扬手结了一个圆状的结界围住她们俩，然後双手cHa腰，居高临下地严肃的开口：

    「为什麽要转寿命？你跟我都很清楚，穿越时空的禁术最大的原则，就是不能改动历史。

    那时你救了锦辉和拓帕，是因为若不是我们出现，他们也不会遇袭。

    可命有终时，没有任何一个生命能够打破这条规则，如果逆行或改向，随之而来的反噬是什麽，连你都无法预测。

    我知道你从不愿意跟命运妥协，但你每次不妥协的方式，我真的无法苟同！」

    在结界狭小的空间里，小九愤怒的呼x1声特别明显。

    「玄九。」

    黎明依旧躺着，双眼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