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贱货、小小的、小贱货!张嘴!  (第8/10页)
挺大的天鹅绒盒子,掏出那块机械表套上手腕,用牙咬上了蝴蝶卡扣:“十二点二十九分。”    一点零一分。    十六个人全部死在了这间二层洋楼里。    不过查翁还活着。    他福大命大,我那一枪也许没打中重要脏器,这人血流了不少,精神状态倒是挺好,意识还清醒。    我把他摆成了一个坐姿,让他靠在雕了花的镂空床头板上。他顽强地喘着粗气,如同一块皱巴巴的抹布。    他的嘴唇蠕动,烤黑的牙和血红的牙龈暴露出来,气息极弱地说了什么。    我听不清,凑过去听,发现他问的是“你是段厝?”    1    “嗯。”我干巴巴应他。    我朝秦悦伸手,还没有说话,手心一凉,他已经放下了一把匕首。    “可能会疼,我没有经验。”我握着匕首转了个圈儿,刀尖儿亮得晃眼睛,然后它割开查翁的睾丸。    其实就是薄薄一层皮,用匕首另一端一压一推,那个像生鸡蛋黄的粉嫩内核儿就被挤了出来。    查翁声嘶力竭地大骂着“扒我祖宗的坟”之类的。    我快又好地割掉了他的蛋,看着两个全是褶皱的瘪下去的囊袋,心想:他现在才是一块真的抹布。    大猫从床底下钻出来,它胡须上沾了血,正一下下舔着自己的爪子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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