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一曲（二） (第4/5页)

萤没有立刻应答，荔胭怅然垂泪，“小荔自知犯下大错，使得nV郎为难，nV郎不愿，也没有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吗？多谢nV郎！”

    荔胭哭了片刻，漆萤无心再打坐，遂放下双腿，问他道：“你为何会到明月曲来？”

    “小荔的母亲早逝，父亲曾是县衙书吏，七岁时，父亲获罪流放，小荔被送进外教坊学习舞艺，去年冬日，又被老板带入明月曲做舞伎。”

    “小荔也不想堕落至此，可是教坊乐工是贱籍，由生到Si，都是身不由己的。”

    荔胭伏在她膝上兀自道：“在教坊时，都知说小荔身子年纪太小，气力不足，不能像旁人一样修习健舞，只能学软舞，譬如《六幺》《春莺啭》，我学得好，就一直扮作nV子装束，都知怕我长得太高，不许我多食，每日只有两餐饭，晚上入睡前，常常饿得流泪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到了明月曲，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，但是老板并不吝啬，每月认真跳舞，能得两贯钱，小荔都吃胖了些。”

    他拉着漆萤的手去捏他颊上软白的r0U。

    “nV郎，我胖一点，是不是不好看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小荔本不姓荔，荔胭是来明月曲之后改的名字，我从前叫郦沅，父母唤我r名沅沅，nV郎，小荔想知道您的名字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姓程，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