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GB)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各怀鬼胎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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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各怀鬼胎 (第16/22页)

腿,模仿穆勒。同样的姿势穆勒做出来风情万种,我见犹怜,他做出来只有尴尬可笑。表情严肃僵硬的让我以为他在表演军队接听电话时的动作。见我没有反应,他又换了个思路,把下巴颏搁在我膝盖上,满脸哀怨。我惋惜的摸了摸他的耳廓,“哎,如果你再年轻个十岁,五官再精致一点,这套把戏还有点用。”

    穆勒看不下去了,出言提醒,“长官,我想恰尔洛夫长官应该是希望您帮她整理内务。”

    埃里希像条脱水的鱼,嘴巴一张一合,眼睑痉挛抽搐。不论如何他都无法保持尊严,在一时的羞辱和未来的满身污秽中他不情愿的选择了前者,将我的脚抬到膝盖上,用衣摆擦拭皮鞋。埃里希·克莱茨的价值大打折扣,说出去简直可笑,一个卡扎罗斯的少校,贪图享乐,意志薄弱,为了一场热水澡给敌人跪下擦鞋。他擦鞋的时候头埋得很低很低,背也弯下去,把整个人都缩到最小,似乎深知自己压根不配拥有这最后的骄傲。他变了,他被我过分羞辱的时候不想当英雄也不想当埃里希,只会露出给cao得七零八落后的表情,眼神空洞,毫无反应,整个人处于一种半休克的神秘状态,缓慢地执行命令,一副蠢兮兮的迟钝模样,做事儿绊手绊脚,拖拖拉拉。这似乎是他为了生存所创造的另一个人格,毫无魅力,毫无灵魂,呆滞浑浊,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,只属于这一秒的苦难,不过是又一个鬼魂。他要做的交易很多,被绑成奇异别扭的形状zuoai换干净刮胡刀,蜷缩在我大腿边为我暖手换一条干净内衣,到了最后,他开始默认他什么都不配得到,什么也不敢拒绝,任我予取予求,对从我指缝里流下的零星善意感恩戴德。

    我不顾穆勒的哀求,把他从房间里拖出来,扒的精光,丢在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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