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我 (第3/5页)

    他将那箱牛N重重地放在地上，直起身子，用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。

    然後，他一转身，看到了站在货架尽头，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陈怡君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时间，彷佛在那一刻，凝固了。

    他的眼中，没有惊讶，没有怨恨，甚至没有了先前的痛苦。只剩下一种暴风雨过後的、深不见底的宁静，和一丝……被看穿的、无法掩饰的狼狈。

    他没有躲，也没有逃。

    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然後，对他现在唯一的、年轻的同事说了一句芬兰语。那个年轻的店员点了点头，很识趣地，走进了後面的储藏室，将整个空间，留给了他们。

    埃罗缓缓地，朝她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停在她面前，两人之间，只隔着一排薯片的距离。

    「Hey,」嘿他率先开口，声音b以前更沙哑了一些，脸上，试图挤出一个他惯有的、轻松的笑容，但那笑容，却显得无b疲惫，“Iheardyourbuildingisahugesuccess.gratutions,Ms.,thearchitect.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的建筑非常成功。恭喜你，建筑师陈设计师。”

    他的客气和疏离，像一把刀，狠狠地紮进了怡君的心里。

    她没有回应他的祝贺。她只是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