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风市暗流 (第2/2页)

换？」陆玄策低声问，语气平缓，像是在谈一笔普通买卖。

    灰袍人没有回答，只偏头示意前方的茶肆。

    茶肆的木门推开，淡淡的灵茶香混着Sh木气息，从鼻端滑进肺腑。柜台後的妇人慢慢摆放茶盏，语速悠长——

    「客人来得巧，今日的风，正合适说些不该让外头听的话。」

    她的眼神落在灰袍人递上的竹筒上，又转向陆玄策，笑意不深不浅。

    「铜片，是半张地图；竹筒，是另一半。可惜，缺了中心的心感符，全是空谈。」

    陆玄策指尖轻敲桌面三下，像是在记节奏，实则测量她话语间的呼x1变化——八分之一刻时，她的声音轻了半分，意味着那句话或许还藏着省略。

    灰袍人打断她的茶话：「我们没时间慢慢试探，说价码。」

    妇人不慌不忙地倒茶，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。

    「价码？要看你们敢不敢接。这活儿，若成，能换回你们想要的真相；若不成……」她顿了一顿，抬眼，「你们会变成下一批刻在铜片上的人。」

    窗外的风铃，在这时无声断了。陆玄策与灰袍人对视一眼——有人在听。

    妇人笑容一收，低声道：「太迟了，他们已经来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