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十一《请帖》 (第6/6页)

/br>    「不知。」

    不知？我有些怔愣於这个答覆。我疑惑的看向凌歌，他则垂着眉无奈的朝我挑眉，紫炔则接下他未说的话：

    「失踪了。」

    「不会是Si了吧？」我脱口而出，穆清挑眉看向我，有些不可置否。

    「活着。他曾回过几次夕颜殿，却都是神出鬼没的，要不是有些仙人恰巧看见他，怕也是不信他还活着的。」

    我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，突感有些难过。

    茀芝叹了口气：「唉，好凄美的故事啊。」我点了点头，的确，这不是个好结局。世人皆道成仙好，成仙可长生亦可不老，可却没人感觉其中有异——是不老不是不Si啊！仙人虽寿命b人类长上许多，平日里也是过得惬意爽快，可唯一的难处和悲哀便是——人类的命乃司命所书，仙人的命却是被天命所定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结局为何，更不能揣测他人的命运为何，所以人常说仙人的脾X，纵使曾有过起伏曲折，也都会在千年、万年後淡如清水。今日还与你煮茶论道、下棋闲谈的好友，说不准明日便羽化成一缕清魂，消散天地间，再不复返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如此无常，便如那一句道中箴言所述——

    情不敢至深，恐大梦一场；卦不敢算尽，畏天道无常。

    如夜央与莫华那般，徒留一人於韶华中流逝，不甚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