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73」二镜 (第4/8页)
她大了不少。
身份上信息清晰，看着她一笔一画誊抄在保单上，荣伊与她道，“你好像只对卖保险感兴趣啊。”
Ga0笑。她要是生来父母疼Ai家财万贯，边个会对卖保险感兴趣。程月没理他，只是问，“结咗婚？仲单身？”
“未结婚，也唔系单身。”
程月心里清楚他意有所指，看在他是客人的面子上，也没多跟他计较，“你直接点好吧，职业？”
“黑社会大佬。”
什麽东西？程月从保单里抬起头来看他，有些无奈，“我是说你正当职业...就是...就是来掩饰身份的那种。”
荣伊看着手里的J翅，漫不经心地道，“收买...”
“收买？”
“收买人命、赖账的，和不交楼房的...”
“好了我明了”，程月真的怕他再说下去会说出更离谱的东西来，“那就算是地产吧。”
荣伊点点头，“可以那么说。”
“那你有病史吗？”程月接着写，过了会儿又补充了一句，“X病不算。”
对面的人意外沉默了半刻，“心病。”
“受益人你想写谁？”
“随便。”荣伊抬眼，实在觉得对面的人脑袋里缺根筋，向g他们这行的卖保险的就算了，还问受益人。但凡出来混的，还能有什麽牵挂。
“随便也要有个名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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